凌飞鸾嗯了一声后,肌肤忽而泛红,面露痛苦之色。
舒安歌瞧着几道红线在他身上涌动,忽而暴起忽而潜伏,十分骇人。
这便是蛊虫的可怕之处,只要让它们钻到身体内一条,很快就能繁殖出许多条来。
蛊虫肆意的在寄主的身体中繁殖破坏,直到寄主完全死亡。
半刻钟后,凌飞鸾从水桶中飞出,稳稳的站在地上,水珠顺着他湿透的衣摆往下流。
“大人,还请上榻。”
两人身高差距太大,她站在地上,很难够到他的肩颈。为了方便施针,舒安歌抱着医箱,尴尬的指了指床的位置。
凌飞鸾忍着痛苦,走到床榻处,背对着舒安歌解开了衣裳,露出横亘着几道伤疤的后背。
他肌肤白皙,陈旧的伤痕横在背上十分明显,健美背部轮廓和暧昧的腰线,看的舒安歌脸红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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