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上,龙千户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舒安歌聊着天。
开头照例是今年多大了,哪里人,家中有什么人之类的问题。
“呵呵,真巧,我也是余杭人,只是多年不曾回去了。我还记得,我上京那样,咱们余杭还出了一个探花呢。”
舒安歌脸色微变,故作惆怅的说:“唉,大人说的探花可是姓古?”
“正是姓古,如今在吏部当差的古大人便是咱们余杭人。没想到你年纪不大,知道的还不少。”
舒安歌眼神复杂的看了龙千户一眼,手放在膝盖上,抿着唇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也不是懂的多……只是刚巧有一些渊源罢了。”
龙千户观察她神情,见她不愿意细说,便知其中必有隐情,于是又换了个话题。
马车在狭窄的巷子口停下,舒安歌向龙千户道了谢,红着脸说:“大人,家中娘亲身子骨弱。婉秀贸然接了大差事,怕吓到娘亲,可否在这里下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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