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突然遇到一个身份低微,对她蛮横无理的人,古幼菱恨不得将舒安歌按在地上打一顿。
简陋的院落中,叶娘子拿着手帕抹了抹眼角,待将脸转向舒安歌时,又努力露出一个笑来。
“秀儿,娘没用,委屈你了。”
“娘,你这是哪儿的话。他们欺负到头上来了,女儿总不能任由他们得寸进尺,只要您不嫌我太泼辣就行。”
“傻丫头,娘怎么会嫌你泼辣呢。”
叶娘子说着话,眼圈儿又红了,她听着古幼菱出言不逊,真恨极了她当年瞎了眼,竟然嫁给了古康时这个白眼儿狼。
她拿着嫁妆供他读书上京赶考,辛苦做绣活维持家业,替他赡养父母和弟妹。
哪儿像到古康时一朝得志,连犹豫都没犹豫,直接在京城中又娶了一房妻子。
不,不是又娶,他根本不承认曾与她成过亲。
想到此处,叶娘子胸中烈焰滚滚,她手中还拿着两人成亲时的婚书,以及订亲时两家交换的庚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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