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儿,你回来了,你哥哥呢?刚才我仿佛听到你在和人说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漆黑一片,叶娘子身子十分虚弱,听到舒安歌回来,也没力气下床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将油灯点上,嗯了一声说:“别担心,我哥已经回来了。娘,你吃饭没,我做点儿清粥小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饿,你少做点儿,跟文斌一起吃了就好。秀儿,你哥回来,怎么不过来一趟。不知怎的,我心慌的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替叶娘子掖了掖被子,柔声细气的说:“娘,你好好歇着,哥哥有些不舒服,在那边歇着呢。你们两个都生着病,别互相过了病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娘子听女儿这么说,孱弱的嗯了一声,到底没坚持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望着灯下忙碌的女儿,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都是我这个病秧子,连累了你们兄弟俩。眼看着你哥哥明年就要春闱了,我天天病着,他也不好准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外面下着大雨,舒安歌将备用的简易炉子拎到了屋里,一边拿破蒲扇扇火,一边回到:“娘,您顾好自己的身子别想太多。哥哥满腹经纶,从小读书向上,明年春闱定能金榜题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娘子又咳嗽了一阵儿,忧心忡忡的说:“唉,春闱集中了各地栋梁之才,你哥哥虽是解元,但未曾受过大儒教导,余杭那边书籍也不如京城丰富,总教人有些担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强撑着身子说话,说完这一段儿,眼见着有些气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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