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云霆的背影透着几分寥落，幽深的眼眸中，多了几分难以语言描绘的悲伤。
“云少。”
舒安歌唤了一声司云霆，他望了她一眼，薄唇微抿，什么也没说。
“我能看一下您的画作么？”
司云霆顿了下，点点头，答应了她的请求。
这么多年来，画架还是维持着父母离开时的样子，司云霆没有勇气掀开画布。
舒安歌走上前，纤细白皙的手搭在画布一角，司云霆心颤了下：“别——”
一个“别”字，让舒安歌停下了手，她回头望着司云霆。
他神情冷淡中带着几分悲伤。
“不可以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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