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两人好生打量了一番后,绕着舒安歌转了个圈儿,手捋着山羊胡故作深沉道:“看起来很棘手啊,宗御瓃这小子竟然也会受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一脸希冀的望着他,诚心诚意的请求到:“请问前辈怎么称呼,您能帮宗前辈疗伤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听到舒安歌称呼自己和宗御瓃都是前辈,手撑着腰哈哈大笑起来:“当年的小屁孩儿也被人叫前辈了,你叫我一声听松道长就好。走吧,先把宗小子扛到屋里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松道长背着手,晃晃悠悠的朝大殿旁边的客房走去,舒安歌将宗御瓃背在身上,吃力的跟在他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离朱红色的房门还有六七步距离时,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,听松道人手指轻轻一弹,两盏昏黄的油灯同时亮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里陈设非常简陋,舒安歌眼尖的发现墙角结了好几张蜘蛛网,床上铺着半新不旧的床褥,蓝布做的蚊帐上还打着补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松道长,真的要将宗前辈放在床上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舒安歌总觉得床上有很多灰尘。

        听松道长掀了掀眼皮,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拂尘拎在手里,他呶呶嘴示意到:“不放床上放哪儿,难道你要抱一晚?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尴尬一笑,将宗御瓃小心翼翼的平放在床上,听松道人走到床边,从袖子中摸出一个葫芦状的青花瓷瓶,看都没看一眼,就从里面倒出两丸药塞到了宗御瓃嘴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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