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听完两个弟子的汇报后,耿湘在屋子里待不住了。
庭院中,舒安歌看着满地打滚惨叫的碧海门弟子们,摇头嘘叹到:“为什么总有人认为人多就能碾压一切呢,宗前辈,这些人要是出了事儿,您需要担责么?”
碧海门的人被打一顿是罪有应得,但舒安歌不希望宗御瓃受牵连。
“无需担心,我只用了百分一不到的修为,他们躺上十天半个月,受了教训就好了。”
“厉害!”
舒安歌朝宗御瓃竖起大拇指,风吹起他的衣袂还有蒙在眼睛上的锦带,满地鼻青脸肿不断哀嚎的碧海门弟子,衬得他愈发风姿如玉。
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,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声。
耿湘夫妇带着爱子和几个得意门徒,从别墅中走了出来,当看到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,狼狈不堪哀哀呻吟的众弟子后,他冷脸斥到:“废物。”
舒安歌笑着接了一句:“耿掌门终于见客了,想要见您一面着实不容易。”
耿湘收起脸上怒气,一脸虚伪的说:“贤侄女突然到访,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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