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御瓃走出岩洞,步履飘然的走到了舒安歌面前,舒安歌这才瞧见,他眉心处生着一枚鲜艳的朱砂痣,让他清隽脸庞看起来更加秀气。
这样的气质,让舒安歌想起了花满楼,但宗御瓃与他很不一样。花满楼目盲心不盲,热爱生命,对生活中的一切都充满热忱。
宗御瓃人淡如竹,仿佛世间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。
他走到舒安歌面前,忽而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,她龇牙咧嘴的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什么时候受的伤。”
宗御瓃的声音非常好听,清凌凌的好似金玉相撞。
“昨晚受的伤,被山魈挠的。”
舒安歌抿唇忍着疼,声音有些颤抖。
宗御瓃手指按在她的伤口上,淡淡白光从他指尖涌入她伤口处,青绿色的腐肉渐渐消失,露出红色的血肉来。
腐肉被清除的痛感,让舒安歌冷汗涔涔,她很感谢宗御瓃的帮助,但他在替她疗伤前,能不能打个预防针,让她有个思想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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