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时容易见时难,情愫暗生的二人一直刻意回避着分离的话题。
第三十天晚上九点,舒安歌加了三小时班后,从侓师事务所回到公寓。
她用钥匙打开房门,客厅的灯是暗着的,舒安歌叹了口气,将灯打开后,把包放到了茶几上,看到了压在水杯下的便笺。
便笺是从桌子上放的卡通便笺本上撕下来的,这一个月来,舒安歌单独出门时,总会给陈苇清留一张便笺。
相比起短信和电话,便笺更具有纪念意义。
舒安歌将红苹果形状的便笺从桌子上揭了下来,陈苇清龙飞凤舞的字迹,不细看瞧不出到底是什么字。
“我走了,珍重。”
一共五个字,加上签名也就八个字而已。
难以言语的沮丧感突然爬到舒安歌心头,她坐在沙发上,手中握着陈苇清留下的便笺,神情十分落寞。
他走了,就这样走了,连一句再见都没和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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