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苇清将手指从舒安歌手腕上移开,刻意撇清两人的关系:“没关系,在我眼中,只有病人,没有其它。”
舒安歌的心情立马down了下来,陈苇清直来直去的台词,让她好不容易生出的一点儿旖旎心思,顷刻间就烟消云散。
输完液后,护士替舒安歌拔了针,她病症已经控制住没有进一步恶化,可以回去休息了,临走前李大夫嘱咐她回去后一定要注意饮食,不能吃大鱼大肉也不能吃太油腻。
舒安歌自己就曾是医生,自然知道遵守医嘱的重要性。
走出医院,热浪滚滚袭来,舒安歌以手遮脸,“啊”了一声:“外面好热,温差实在太大了,让人受不了,阿嚏!”
她又咳嗽了,陈苇清在经过挣扎后,主动扶住她的手臂,让她有个支撑点。
“还不舒服么?”
“好多了,就是在坐的太久,身上没力气,腿有些麻。”
在医院又是排队还是输液,舒安歌一整天就喝了一瓶牛奶,一保温杯开水,还有一块面包。
“冒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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