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要睡,舒安歌揉了揉胳膊,不经意的抱怨到;“医院里空调开的这么足,冷气嗖嗖的吹着,输液的手腕都有些凉了。”
舒安歌只是随口说了一句,陈苇清却将温热的手指搭到了她正在输液的手上,语气淡淡的问到:“还凉么?”
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,舒安歌立马觉得两人肌肤相贴处变得滚烫起来,昏昏欲睡的脑袋也清醒了不少。
两人难得举止亲密了些,舒安歌半眯着眼睛,依旧摆出昏昏欲睡的姿态,小猫似的哼了一声:“不凉了,谢谢你,事事都要陈哥费心。”
陈苇清没回话,舒安歌闭着眼睛,心中有些失望。
然而她不知道,此时此刻,陈苇清盯着她嫣红的脸庞,心中五味杂陈,理不清自己的思绪。
陈苇清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守在舒安歌身旁,连打点滴手腕受凉这种小事都要管。
对于佣兵来说,轻伤不下线不值一提,很多时候,他们只要不死,哪怕重伤也不会轻易下线。在很多时候,撤退也意味着死亡。
她闭上眼睛时,显得格外脆弱,长长的睫毛浓黑乌密,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戴着小巧的珍珠项链,从他的位置俯瞰下去,她精致的容貌几乎毫无瑕疵。
看到舒安歌的病容,陈苇清不由想到,古人说的病西施也不过这模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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