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可以替换啦)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,你对医学方面似乎有些了解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苇清带上口罩后,问了这么一句,舒安歌笑着回到:“懂一些皮毛,我平时看书很班杂,什么都看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流感侵袭的人很多,走廊加满了床位,到处都是人,像春节超市大采购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挂了号之后,默默靠在墙边排着队,连把椅子都没有,她脸色蜡黄嘴唇发干,经医院的冷风一吹,咳嗽的越来越厉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来如山倒,舒安歌嘴唇又痛又干,拧开温水瓶喝了一些,心里还是燥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墙壁凉,靠在我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苇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舒安歌将身子从冰冷的墙壁上移开,犹豫了下没往他身上靠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苇清脱了外套搭在她身上,温热的衣服裹挟着他的气息将舒安歌淹没,接着他又主动靠近舒安歌,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动作实在太亲昵了,脱掉外套的陈苇清,里面只穿了一件工字背心,紧绷的肌肉以及反复的刺青,让两人周围迅速空出一片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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