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琴姐姐,我真的好累……受伤害的人是我,为什么大家要用奇怪的眼神看我。我不需要同情,不需要关怀,不需要大家好奇怜悯的眼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茹靠在舒安歌肩膀上,哽咽着诉说自己的不安和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轻拍她的后背,声音柔和的抚慰到:“乖,你没错,很多人不懂感同身受,爸爸妈妈爱你,我也爱你,所有亲友都爱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茹闷闷的嗯了一声,几经挣扎之后,终于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说了出来:“小琴姐,王博文的七八十岁的爷爷奶奶从乡下赶了过来,他们在我们小区里,到处宣传我勾引他们孙子,说我害了他们家……还有记者来采访,现在小区里传的沸沸扬扬,我的同学们也都知道这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还没继承原主记忆,不知道叶琴华知不知道这些。但她听到后,只觉遍体生寒,王博文一家实在无耻,上梁不正下梁歪,他们一家人是想毁掉小茹!

        无论王博文和王海平是否被判刑,在他爷爷奶奶的宣扬下,大家也都知道了小茹被侵害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华国残存的封建遗留思想,导致大家在遇到性侵案时,总是用有色眼光去看受害者。无论是讥讽的还是同情的,对受害者来说,都是二次伤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需要的是平复伤痕,早日恢复正常的生活,然而舆论如影相随,不断提醒着她们被伤害的经历,让她们一次次陷入绝望中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七八十岁的老人闹事儿,警察就算带到派出所去,也只能进行批评教育,无法对他们进行拘留或者其它处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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