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对银点翠镶珍珠耳坠和一对银鎏金镶松石碧玺手镯,还有一封极具历史感的书信。
白瑾彦拿手遮住眼睛,哽咽的说不出话来,白瑾骏也将脸别到了一旁。
两个大男人,在看到娘亲留给妹妹的遗物后,凄凉感伤到难以言语。
舒安歌将式样古朴的手镯戴上,展开了折叠整齐的书信,开头一行字便让她湿了眼睛。
“吾女瑾竹,睽违日久,拳念殷殊。海天在望,情思绵绵,不尽依依……”
她一行字一行字读下去,这封信是原主爹娘联手写就,每一句话中都饱含着殷切的关心和爱护。
读完信后,舒安歌泪湿双颊,她怕两位哥哥伤怀,特意垂首用袖子拭去颊上泪痕。
“瑾竹,你别怨爹娘,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你平安长大成人,最遗憾的事就是生前没能与你相认。”
白瑾骏仰着头,拳头抵着唇,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,话语中带着几分哽咽。
舒安歌将耳坠和书信收好,乖巧的点点头:“我从来没怨过爹娘,也没怨过任何亲人。我来京城就是为了替父亲翻案,让族人早日离开荒凉的儋州。”
她的话,让白瑾彦和白瑾骏深受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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