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安歌笑着向二人行了一礼,眼神中笑意温暖明亮,望向白瑾彦和白瑾骏的神情充满孺慕。
“不要多礼,妹妹,外面冷,你要不要先上马车?”
白瑾彦太过紧张,五六月的天气,连外面冷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。
舒安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白皙莹润的面庞好似画儿一般动人。
“好的,瑾竹都听哥哥的,您说冷就冷,我们上车吧。”
在她愉悦亲切的笑容中,白家两兄弟的拘束感散去不少,白瑾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白瑾骏打趣道:“妹妹,彦哥平时很严肃,一见你就什么都忘了。”
白瑾彦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,热情的将舒安歌请上了马车。
他就这么一个嫡亲的妹子,从她还小小一团时就恨不得将她宠到天上,只恨造化弄人,迫使他们一家子骨肉分离。
白瑾彦唯一庆幸没和妹妹相认的时候,就是白家被皇帝阖族流放到儋州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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