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瑾竹,兄长冒昧问一句,你和永安郡王可是有亲缘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惨然一笑,眼神中多了几分惆怅:“实不相瞒,钟兄,永安郡王正是家父。只因我因身体原因,自幼寄养在灵毓寺,故而大难来临前逃过一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承皓曾不止一次设想过舒安歌的出身来历,但从没朝永安郡王府上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舒安歌曾提过她自幼在灵毓寺中长大,他以为她是孤儿,在卫州时还曾想过替她寻找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得知舒安歌是永安郡王的血脉后,钟承皓肃然起敬,沉声道:“原来瑾竹竟是白郡王的女儿,白大人为卫州付出了很多,令人万分敬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自始至终没提白剑微蒙冤入狱族人被流放之事,这让舒安歌感激不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你的理解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以为已经无人记得家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充满感慨的语气,让钟承皓心头微痛,他叹气到:“抱歉,是皇家对不起白郡王,郡王他清白一世,被奸臣冤枉着实可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主动交待了自己身份之后,舒安歌望着钟承皓,语气柔缓的问道:“钟兄,瑾竹已经主动告知了身份,您打算什么时候主动告知您的身份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