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承皓望着方桌纹理,右手紧握成拳,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不敢与舒安歌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看来钟兄对宫中事看的通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收回目光,他这才情不自禁的看向她。她易容后的样子,其实也是很耐看的,或者说钟承皓越看越觉得她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专心演皮影戏时很好看,她为他针灸时更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承皓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,连呼吸都变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瑾竹,你对未来有何打算?何时返回家乡,可曾想过终身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说出心底话,钟承皓手指抓着桌子,几乎要在上面戳出几个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原本想问舒安歌可曾想过嫁人,但又觉得这样问太直接了,所以改为询问终身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将手中头茬放下,神态轻松的望着钟承皓,说出的话却并不轻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呀,有一些事要做。或许过几年还乡,又或者青山埋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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