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顾不上太多,神情焦灼的请求到:“白班主,我家主人易容之事随后再与您详说。现在还请您看一下,主人为何会晕倒。”
“莫急,易容之事无需放在心上,白某也非真容示人。”
舒安歌一边和赵璞说话,一边替钟承皓把脉。
他脉象紊乱气血逆行,状态十分糟糕,若是舒安歌没猜错,先前钟承皓大约是试着运行内功了。
她心中暗道一声他太性急了,但人已经昏迷了,再追究起来于事无补,只能运功施针替他疏通经脉。
舒安歌来这个位面才两个多月,内功只打了一个粗浅的底子,运功只能靠旁人了。
她看向赵璞,缓声问到:“你内功如何?”
“内功?我内家功夫不如外家功夫好,在江湖上大约能排个二流。”
二流也比她刚刚打个底子的内功好,舒安歌点点头将钟承皓身子扶正,向赵璞吩咐到:“钟公子体内气息紊乱,待会儿我为公子进行针灸,你按照我的指示运功为其调理内息。”
“好的,一切听白班主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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