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七郎听到舒安歌说自己会医术,一惊一乍道:“班主,您真是太厉害了,这世上还有你不会的么?”
他眼神中充满崇拜,简直将舒安歌当成了自己的人生偶像。
“我自幼在寺中长大,跟着师父学过岐黄之术,平时多把心思放在皮影戏上,没与你们细说罢了。”
赵璞细看舒安歌五官秀气分明,气质端庄,无一丝淫邪之气。
他再瞧两辆马车中,男男女女虽面露警惕之色,但观其面相,无凶恶阴狠之人,当下决定向舒安歌求助。
“不知贵人如何称呼,小人斗胆请贵人移驾,登上马车,为我家公子瞧一下病症。”
勇叔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闻着赵璞身后马车中传来的血腥味,判断出这是一件棘手事,故而面露难色的劝到:“白班主,您许久不曾行医,还是莫要耽搁了贵主人。”
赵璞神情悲恸,紧盯着舒安歌道:“还请贵人出手相助。”
五大三粗还留着络腮胡的汉子,说话时竟然红了眼圈。
“不必客气,我下车看上一看。如今车上没带药箱,能不能医治还在两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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