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媚春光,如一斛酒,倾入酒铺中,影窗被衬的黯淡了,威风凛凛的武将也变得模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行官差按着刀剑冲了进来,当头的人哼了一声:“光天化日之下,关门闭户鬼鬼祟祟成何体统!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古民都是怕官的,官差在门口一站,大家伙像是当头淋了桶冷水,一个个战战兢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家急匆匆上前,作揖赔笑到:“官爷见谅,咱们今儿个请了影班的人唱戏,这才将门窗闭上。各位官爷一路劳累,不如坐下喝杯茶饭,歇歇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放下手中皮影,从台下绕了出来,朝官差作了个揖,清朗朗的赔了罪:“小民玉荷班班主舒安歌,在此向诸位大人请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官差将她打量了一下,只觉眼前青年人穿着靛蓝棉布裁的长袍,身量也就一般人,清秀的眉眼,脸颊圆润,瞧着一团和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将戏台子上上下下扫了一眼,这几年大周新兴起了一种叫皮影戏的玩意儿,先是从卫州传出来的,接着其它地方也有模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人说皮影戏十分巧致,只靠着不足一丈的地儿,六七个人就能演一场大戏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这些做官差的,平日无聊,喜欢到戏园子里坐坐,如今瞧见影戏,不由来了兴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前唱的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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