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安歌只是随口开个玩笑,崔英隽一本正经的回到:“不过一百多万的玉器,金金若是缺钱了尽管提。我之前买一块护身灵玉,少则几十万,多则数百万,还要出一笔极高的酬劳,求得大师开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英隽是个实在人,没有因为舒安歌年纪小糊弄她,怕她不清楚行情,特地给她介绍当前各类法器价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请各路大师,几乎都要数十万起步,而且开光后的法器,默认只能挡三次灾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听崔英隽这么一说,顿时觉得,当玄学大师实在是一份高风险高回报的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挡三次灾厄卖几十万,这些大师收费未免太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金金有所不知,能出的起这个价格的人非富即贵。越身处好高处的人,越在意这些东西。在他们看来,不过几十万几百万,能买个心安,与大师有个好交情也是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机在前面听自家老板说的这么详细,暗暗有些心急,怕他被江湖女骗子骗的团团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英隽兄说的这么详细,难道就不怕我漫天要价?”

        跟崔英隽接稍久一些后,舒安歌发现他有时精明,有时又透着几分憨厚。

        崔英隽潇洒回到:“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,我原本就该付给冯小姐酬劳,你的银行卡号多少,我随后让助理给你打一笔订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恭敬不如从命,这是卡号,英隽兄可以用手机拍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