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岑弘文累极时闭上眼睛,不出五分种就会梦到警报响,或者心电图变成直线的情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苦苦煎熬着,终于等到舒安歌苏醒时,所有担心和害怕全哽在喉咙,只剩下一句简单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朝他眨了眨眼睛,努力抬起手,碰了碰他的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岑医生,病人还很虚弱,暂时恐怕不能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同事好意提醒,岑弘文感激的朝他点点头,接着用棉签蘸了生理盐水,动作轻柔的替舒安歌润唇。

        醒来之后,舒安歌又在重症监控室住两天,这才搬到vip病房中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丁父丁母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来,想要为她煲汤补身体,医生又表示现在病人还不能吃这些东西,他们只能每天轮流陪着舒安歌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小半个月,舒安歌终于可以下床了,丁父丁母还有丁佩琨,这才恢复了正常的生活,每天抽空来陪她几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舒安歌刚和岑弘文确定关系时,他们还有许多担心,怕岑医生只是一时兴起,更怕齐大非偶,岑家不同意两人的婚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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