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岑弘生没说,他启动车之后,替舒安歌拉开了车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内收拾的很整洁,舒安歌坐在副驾驶上,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岑弘文车里有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奇怪,当医生的十个里有九个都有洁癖,恨不得将双手搓烂了才好,这也算是职业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安全带系好,要出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弘文平视前方,淡淡提醒了一句,舒安歌嗯了一声,他的大衣带着他的体温将她裹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机器发动,窗子合上,温暖的车厢与与外面世界相隔绝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坐上车没多久,手机铃声响了,她看了一眼来电人是弟弟丁佩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佩琨,有什么事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姐,你在哪儿,我去接你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佩琨刚到家,外套还没脱下,听到丁母说姐姐还没回来,立马热心的打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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