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后来,沈秋华明确表示,丁佩君经常往娘家跑,会叫外人觉得他待她不好说闲话,有损他的脸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,丁佩君将沈秋华当成生命里非常重要的人,甚至将他当做救赎者,自然对他的话言听计从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主是个很心软的人,为避免两家闹矛盾,她一直默默委屈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筒另一头,丁母的声音里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:“好,路上小心些,你爸爸和弟弟晚上也回来,咱们一家人好好聚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空旷阴凉的客厅与丁母充满暖意的的声音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长舒一口气与丁母寒暄了两句之后,挂断电话,人也走到了楼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家,带给她的只有厌恶、恶心以及冰冷。她这一走,就没打算再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吴师傅车开的很稳,车窗开了一条小缝,凉风吹拂,舒安歌觉得身心愉悦轻松,胸腔里的烦闷感,也渐渐消于无形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停在丁家别墅大门外,丁母听到动静后,快步出门迎接。

        吴师傅替舒安歌提着两只大行李箱,她自己也拎着一个大包,丁母瞧了一眼,敏锐的察觉到了女儿的不对劲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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