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嘉树看了一眼,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。他慌忙站起来,轻抿薄唇对舒安歌淡淡一笑:“行李重,我来拿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说完,他就伸手去拉舒安歌手中的行李箱。舒安歌笑着摇头表示不用,俩人争抢中,他又碰到了舒安歌的手,跟上次的触感一样,软软的,滑滑的,想叫人紧紧握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嘉树嘴唇发干,一种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,他强迫自己定下心神,装作若无其事的拉着行李箱往门口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林嘉树坚持,舒安歌也就不再客气,确认水电关好,锁上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楼前,她给刑父邢母打了个电话,让他们这些日子一定要注意身体,她在法国忙完后就会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后,邢父邢母对舒安歌的工作非常支持了解,她上次说要去法国,老两口特地围着地球仪研究了好长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儿行千里母担忧,为防止老两口送她离开时情绪失控,舒安歌特地婉拒了老两口送机的提议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,走到楼道口时,舒安歌很快发现,今天的小区不同寻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区内原本被大妈大爷霸占的健身器材那里,站着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正在左顾右盼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看向舒安歌的方向,她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,这群小姑娘究竟在看谁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当林嘉树拉着行李箱,和舒安歌一起经过时,那些小姑娘开启了疯狂拍照模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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