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运气好,一个月光是赏钱就能拿上几十块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祈衡宇走到后台时,舒安歌已经被周瀚云几个缠的心头冒火了。她本想好言好语的将他们打发了,谁知这几人非要怂恿着周瀚云问她家在何处,要将她送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不是傻子,如何不知道周瀚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说是送她回去,只是为了摸着门子,以后好上门拜访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瀚云自诩风流,好声好气的说话,舒安歌也不好当场发作,只能勉强敷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美云小姐,天色晚了,就让瀚云送你回去吧,他的车可是新买的林肯车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一个年轻漂亮留着卷发的时髦姑娘,拨弄着耳后头发,朝舒安歌眨着眼睛,另一只搭在一个容貌顶漂亮的少年肩膀上,吃吃的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瀚云这一党,平素在一起闹惯了,又都喜欢听戏,只恨不得与北平城的名伶都交好才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看人上也有几分眼力,周美云唱腔身段儿容貌都是拔尖儿的,又有郑昆玉先生一力举荐,日后即使不能大红大紫也能靠着《天女散花》赢得一番名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个佳人要是入了周瀚云的怀抱,他们往后常聚在一起,也能粘点儿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手中拿着梳子,坐在梳妆台前,脸上笑意只余一点,语气冷冷淡淡的说:“多谢诸位捧场,但恕周某今日不能奉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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