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戏子而已,还是一个不出名的戏子,刘海德也是常捧角儿的,根本没将黄包车里的小姑娘看在眼里。
何梦莹阴阴一笑,凑近了刘海德耳朵嘀咕了一阵,两人很快达成了协议。
人在车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
舒安歌正在看沿路的招牌,只听见“叭叭叭”的刺耳汽车鸣笛声后,黄包车猛然停了下来。
她抬头朝车里望去,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结,身材有些肥硕,头发梳的溜光的年轻人,腻着一脸笑从车门中走了出来。
车夫被汽车挡住了路,车里又下来了一个阔人,二话不说先赔礼:“这位爷,我们要忙着赶路,不知您有何贵干。”
刘海德不说话,肥腻腻的脸上,一双不到的眼睛,贪婪的从舒安歌上身一直扫到她腰上。
他故意大着嗓门儿,高声喊道:“这不是美云么,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,你怎么能偷了我的钱包就不见了。”
大庭广众之下,说出这样污人清白的话,其用心之歹毒可见一斑。
周美云认识的人不多,眼前这个一脸油腻的龌龊男子,她记忆中无半点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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