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不是流年不利,这次进入任务中时,舒安歌头昏脑涨,脸颊有些发烫,应该人在病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,身上热腾腾的全是汗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睁开眼,她人正躺在一个半新不旧的水红色帷帐里,半透的帘子放着,只露出一个柱子宽的缝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枕边摸了方帕子,擦了下脸,另一只手臂撑着床,用力要将帘子给撑起来,外间突然有人喊道:“我的亲姑娘呦,你病着就别乱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四十多岁,梳着老实发髻,穿着靛蓝小袄的婆子,从外间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面相有些刻薄,嘴里说着关心的话,眼睛里却没多少关心,一手去抢帘钩,另一只手里还捏着把瓜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床上太闷,发过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端详着这婆子的打扮,还有屋内陈设,隐约觉得这有些民国光景,但还不敢太过断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婆子一口烂牙,脸上涂着劣质的白fen,听了舒安歌的话,又看了她的脸色,陪着笑说:“好,好,姑娘要开帘子就开帘子。你这次生病,林少爷可一直惦记着,说是要来看你呢,姑娘看怎么着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