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是推不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喜的日子,舒安歌不好用法术,动武的话,嬴政未必输她,两人真打起来,怕是连屋子都要被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嬴政单手按住了舒安歌两条白生生的胳膊,将唇凑到她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:“我想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个字从一团火,从舒安歌耳垂一路烧到了眉毛上,烧到了心坎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是话语,被冲的支离破碎,他眸中含笑,在她身上放肆的点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颤栗感中,她成为洁白的羔羊,绽放在大红色的锦绣薄衾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嬴政始终衣冠楚楚,只将冠冕摘掉,发丝有些凌乱,白玉似的面上泛着动人的红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点点,似膜拜一般,亲吻着舒安歌的肌肤,从脸颊到唇瓣,绵绵的吻,如火苗一样在舒安歌身上灼烧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嘤咛着,将嬴政往外推,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疯狂的侵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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