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自己沉湎于女色,忘记往日报复,一事无成,愧对秦国列祖列宗,惹六国诸侯耻笑。
故而一直以来,嬴政十分克制言行,面对舒安歌的挑逗,宛若土石木人一般。
她一句“你在想什么”,一下子戳到了嬴政软肋,他移过目光,翻开了案上书简,淡淡道:“只是随口问一句。”
“实不相瞒,我在赵国时与赵迁有些嫌隙,如今难得有了机会,自然想让他倒霉一下。”
舒安歌在嬴政面前没费尽心机说话,将明兰和赵迁之间的旧怨含混的提了一句。
不知为何,嬴政听了她的话,心中一松,之前萦上心头的烦郁,顷刻间消散了。
他误以为舒安歌与赵迁是旧识,这才特意让他到秦国做质子,如今听到不是旧识是旧怨,心中立马舒展起来了。
提及旧怨,他眸色冷了几分,他与赵国何尝没有旧怨。
他的怨气不是针对某个人,而是针对整个赵国及王室。那些年他与母亲在邯邯郸战战兢兢,每一天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。
归秦那日,嬴政曾在心中立誓,有朝一日定然要踏平邯郸,俘虏赵国所有宗室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