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尚未就寝,明亮烛光下,他一手握着笔,另一只手按着竹简,眉心微微皱起。
护卫离嬴政寝居处大约七八丈左右的距离,舒安歌环顾四周之后,蹑手蹑脚的朝正在专心看竹简的嬴政走去。
她离嬴政书案还有几步时,他放下手中笔抬起头,目光如炬,直直的落到了舒安歌身上。
他又看到她了,舒安歌也不惊讶,笑着朝他招了招手,斜坐在他的桌案前。手肘压在了竹简上。
先秦时,椅子还没那么普及,贵族日常生活中,多用跪姿处理公务或待客。
舒安歌最不耐烦跪的笔直,懒懒的斜坐在桌案前,眉眼里都是甜腻腻的笑。
翻阅了近两个时辰奏折,嬴政也有些倦了,他这几天忙的连练功时间都没有,自然也没和舒安歌见面。
平心而论,他也确有避开她的意思。
她的美太富有侵略性,他的梦境里都是她咬着指甲一脸顽皮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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