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中泛着血丝,身体绵软无力,声音好似蚊蚋一般,余光中看到姜永泽时,故意露出错愕之色:“殿下,你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还想再说些什么,姜永泽神情冷酷道:“你早就知道,这里不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之前商量好了,要在敌人面前演一场戏,姜永泽却说不出绝情的话来,只能刻意像平时一样,摆出冷酷无情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大受打击的靠在轮椅上,神情沮丧眸光中全是羞愧,张嘴欲解释,却发现自己身上半点儿力气都没有,连说话都艰难,于是震惊的望着两个侍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、你们,到底,对我们,做了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直监控着两人情形的宁鸿卓,露出满意的笑容,慈爱的望着站在一旁的儿子说:“奇胜啊,只有棋子才会受人摆布,宁家要做下棋人,懂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先前还在担忧姜永泽等人拥有治疗基因崩溃症方法的宁奇胜,在看到他没过两天,就再次入了宁家的圈套之后,对父亲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大人,奇胜明白了,先前是我太慌张了,以后我一定会认真向您学习,不断壮大宁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鸿卓呵呵一笑,拍了拍宁奇胜的胳膊,意味深长道:“你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方不负为父的良苦用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奇胜牢记在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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