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起浮夸繁复的宫廷礼服,塔洛斯身上绣着金线的蓝色长袍,风格简约充满吟游诗人风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戴着黑色的三角帽,上面插着羽毛,紫罗兰色的眼睛,如醉人的漩涡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不太能欣赏这个时代的穿衣风格,但能理解,外国人对于帽子的执念,但她不太喜欢头上压一个帽子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阁下,所有东西都已经整理好了,现在就离开么?我们是乘坐马车,或者?”

        讲话习惯越来越谦卑的舒安歌觉得,再和塔洛斯相处一段时间,恐怕她要心理变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马车?你打算让麋鹿拉着雪橇,从天上飞过去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塔洛斯的反问直击心灵,舒安歌这才发觉她又犯蠢了,多洛米蒂山陡峭险峻,马车根本无法通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无意识中,将塔洛斯视为无所不能的存在,才会提出这样愚蠢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她那日负伤在山崖之间奔腾穿梭的情景,舒安歌由衷觉得,人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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