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去世后,舒安歌的姐姐就是她最亲近的人,她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对自己的妹妹,实在太让人心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华棣棠非常讨厌宋天航,不仅是因为他伤害过舒安歌,还厌恶他虚荣的笑容,屡次纠缠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姐夫不姐夫的,”舒安歌身子前倾,趴在前排椅座上,露出反感鄙夷的神情,“那个人就是一个混账,只有李静竹吃了迷魂药,恨不得替他杀人放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开了,华棣棠压住心底愤怒,专心的开车,转移了话题:“你钱够花么?不喜欢他们,不要接触好了,学费和生活费不用担心,我来帮你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这话前,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,话出口后,华棣棠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:“你是一个搞学术的好苗子,华老师不忍心看你被耽搁,不要多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通常不让别人多想的人,往往自己先想了一遍,舒安歌将脑袋往前凑了凑,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:“华老师你人真好,钱的事儿您不用担心,离开学还有三个月呢,我可以卖画和书法赚学费,您帮我举荐一下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身子过于靠前,说话时温热的气息,冲到了华棣棠后颈,带起一阵又酥又麻的电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几乎无心开车了,华棣棠将身子又正了正,极力挥去那种奇怪又特别的干觉:“你要卖画么?你的画很不错,但新人可能价格比较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呀,名家也是从新人来的么。不过我画艺不精,到时候还请华老师多多指点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笑容灿烂,两颗小虎牙闪闪发亮,华棣棠嗯了一声没有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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