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安歌湿衣服穿了一路,黏糊糊的难受,招呼到:“华老师,您随便坐,我先换个衣服。”
她说着话,拉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华棣棠环视四周后,走到书桌前,原本是想看一下舒安歌画作,没成想宣纸上是一个画了一半的人像。
细看之后,华棣棠心弦被扯动,铮铮作鸣,她画的是他的半身像,他伏案绘画时的模样。
国画重在写意,舒安歌着墨极淡,但华棣棠仍然从画中人姿态和轮廓上认出自己的来。
没完成的画卷右侧,还留有两句诗:“直道相思了无益,未妨惆怅是清狂。”
门响了,华棣棠像被什么烫到了一样,急急的闪到一边,装作看悬挂在墙壁上中国地图的样子。
“华老师地理好么?”
华棣棠听到舒安歌轻松愉悦的声音,心中莫名烦躁,有些静不下来。
他不该不经她允许,私自看她的画作,但那幅画还有那句诗,到底又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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