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霄没有收回手指,态度温和的解释:“你受伤了,我可以感受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起来像是没头没脑的话,舒安歌一下子就听明白了。他这话是说,指上缠上她的头发,她若遇到危险,他能感应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明明是她在关心他呀,怎么就这样绕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微张着樱桃小口,望着赤霄,滚圆的眼睛透着些许傻气,像只猫儿一样,又精明又傻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到底没傻多久,舒安歌用力握住了赤霄的手指,很有气势的说:“夫君,我们夫妻二人共进退,一定能顺利离开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有危险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信誓旦旦的补了句,好像他们已经离开了龙河村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赤霄微微俯身看着舒安歌,眼神幽静如夜色下静谧的深潭,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,唤了声:“娘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清冽如兵器相撞,听的舒安歌心一颤一颤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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