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安歌松开了五殿下的胳膊,叹气到:“接下来四娘的话,或许对陛下多有不敬,不知五殿下可愿听四娘一言。”
论起胆子来,恐怕没几个人比舒安歌大了,她直接明了的告诉五殿下,她接下来的话要对陛下不敬了。
五殿下迟疑了片刻,最终还是点头到:“大婶儿,你在我面前说什么都可以,但千万别在万人面前透半点风声。”
舒安歌啼笑皆非,敢情在五殿下眼中,她就是那般莽撞之人。
“先皇山陵崩之后,圣上被宦官迎立为帝。陛下在位期间宠信宦官,迎奉佛骨,内忧外患当前,却一味回避,面对藩镇势力也是再三媾和。圣上在在宫中,每日一小宴,三日一大宴,还喜欢观看乐工优伶演出,网罗各地戏班子入宫表演。”
五殿下听的面红耳赤,有其父必有其子,父皇喜欢饮宴游乐,他平时也没好到哪儿去,时间全都花到了嬉游玩乐之上。
“父皇,父皇他或许是因为在朝中不得志,这才寄情玩乐之上。”
这话五殿下自己说出来都觉得羞臊,更逞论舒安歌听着了,故而她没有回答,只是无声的注视着五殿下。
五殿下被舒安歌看的无地自容,垂下头到:“子不言父过,大婶儿,父皇荒于政务,的确有负黎民百姓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