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朝他笑了笑:“不好意思,接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瑞丰冷静的发动了汽车,开始倒车出车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您好,请问是宋医生么,我是今天采访您的记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黑线,她的手机号是不是什么时候贴在电线杆上了,为什么谁都能打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如此,想到今天被记者采访时的不愉快,舒安歌还是耐心回到:“你好,我就是宋医生,请问有什么事儿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首先,先向你说一声对不起,今天的采访是我太唐突了。经过调查后,我发现贵医院没有收红包的现象,我上午是措辞不当,还请您谅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那头,记者一上来就道歉,话语有些急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知道了,我们医院一直遵纪守法,希望以后不要有类似误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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