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正演到关键时刻,舒安歌声音压的很低,几乎是只做了口型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瑞丰明白过来后,将手心展开,犹带温度的爆米花,落到了他的掌心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爱吃甜食,却毫不抗拒的将几粒爆米花吃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爆米花甜甜的,就像她此时的笑容,清冽明亮又透着一抹天真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瑞丰从余光中窥视着舒安歌,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见过她冷静睿智的一面,见过她善良灵巧的一面,也见过她笑的像个孩子的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子,贺瑞丰还是头一次见。在此之前,所谓性别之分在他眼中只是黑白符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那个冷硬单调的符号,似乎有了变化,再想起女孩子,贺瑞丰眼前总浮现出舒安歌的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喜欢跟她相处,她的声音就像甘洌的泉水,总能滋润他干涸的心灵。

        长达90分钟的电影演完了,舒安歌吃完了爆米花喝空了橙汁,退场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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