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了不到十分钟,小孩子不再抽噎,气息变得稳定,沉沉的睡了过去,体温也降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年夫妇亲眼看着孩子退了烧,这才撤了剑拔弩张的架势,但也没有道歉,只是守在孩子床边,嘴里小声嘀咕了两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懒得跟他们计较,陪着严溪查完房后,一起出了病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出病房后,严溪再三向舒安歌道谢,眼圈泛红,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多亏你了宋医生,要不是你,今儿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那壶热水,严溪心底发凉,她一心一意为了孩子们着想,没想到医患纠纷会出现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年妇女凶神恶煞的模样,在严溪脑海里久久回放,她心里突然有点儿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手插着口袋,跟严溪并肩走着,心有戚戚焉:“以后遇到这种事儿,千万别傻站着让他们打,大不了就先跑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溪啊了一声,舒安歌看着她一脸认真:“三十六计走为上计,打不过只管跑,咱们院里职工也能帮你一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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