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安歌微微一笑,通常而言,最先急不可耐跳出来的人,通常是最没脑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三郎的心机实在太拙劣,在舒安歌眼中宛若跳梁小丑,她若和他计较,岂不是自甘堕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湛被舒安歌的说法逗乐,心情轻松了许多,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语气说:“如此也好,待我身体调养好后,自会收拾这些跳梁小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萧湛将十三郎他们比作跳梁小丑,舒安歌嗤然一笑:“你我倒是默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湛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袁夫人的微弱的呼唤声传来,萧湛露出担忧神色,快步走到榻前,舒安歌也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悠悠醒转后,袁夫人眸色有些迷茫,看到萧湛后,慈爱的笑了笑:“湛儿,娘亲方才又睡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习惯了毫无征兆的昏睡,心中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只是舍不得年方弱冠的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儿活一百岁,常忧九十九,在袁夫人心中,萧湛即使年方弱冠,也仍是她需要关怀保护的孩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嫁入萧家多年,袁夫人许多事也看淡了,自生了怪病,缠绵病榻后。昏昏沉沉之间,袁夫人也看透了许多人的真面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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