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胡须花白的大夫,神色焦灼的在屋内讨论着萧湛病情,而他本人则满面通红躺在榻上胡言乱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三步并做两步越过众人,半跪在萧湛榻旁,伸手按住他的脉搏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大夫吓了一跳,其中一个惊呼道:“大胆,君侯正在病中,尔敢放肆!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宁闻言,及时向几位大夫解释:“这位是沐阳城中神医刘先生,擅长疑难杂症,还请诸位莫要惊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苦也,苦也……阿娘,娘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湛满口胡话,最清晰的不过阿娘、娘亲之语,舒安歌紧紧握着他的手,头也不回的吩咐道:“端上一盆热水,一盆冰水,再备一个空盆,所有人退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舒安歌这么吩咐,纪宁面露喜色,催促乔木永思速速取水,接着又请几位大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能在长安院常驻的,绝非等闲之辈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见舒安歌年纪轻轻,怕她救不了君侯,反而连累他们,一个个神色犹豫不敢先行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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