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阿娘知萧湛心志高远,虽怜惜他体弱,却从未有将他圈在深宅中的想法。袁夫人不惜耗费巨资,四处寻医问药,只为了他能身体安康。
萧湛不愿困守家宅之中,阿娘就在他身体稳定时,派遣家仆从他外出游学。
在他心目中,阿娘是最重要的人,如今忽闻阿娘卧病在床,他心急如焚,恨不得一日飞回建康。
舒安歌见萧湛精神委顿,轻叹一声道:“维帧兄,令慈吉人自有天相,定能长命百岁。你若想早点儿回到建康,就必须养足精神,不能自己先累病了。”
萧湛睫毛闪了闪,缓缓睁开眼睛,将手搭在胸口处,神色有些茫然:“云阳,我这里惊悸难平。”
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将心事倾吐出来,将自己的脆弱摊平放在人前。
这对萧湛来说,是一种很新鲜的体验,甚至让他无端的紧张了起来。
“莫怕,一切都会好转的。”
舒安歌弯腰起身,半跪在萧湛榻前,伸手按向他的肩膀:“让云阳为郎君按摩片刻,你且放松心神,莫要太过焦虑。”
她说着话,手指不轻不重的在萧湛脖颈处按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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