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礼贤下士,让人钦佩,赐金之恩,刘某铭感五内。”
两人秉烛夜话许久,萧湛的脾气,舒安歌也摸透了一些,他虽身份尊贵,但交友却不在意身份,而是看重才华。
能得萧湛看重,舒安歌只觉未来前途更加广阔了一些。
“萧某与郎君一见如故,以郎君为称太过疏离。湛今乃弱冠之年,字维桢,不知刘君贵庚几何?”
维有栋梁之意,桢则取意吉祥,萧湛的字不仅大气,且寓意美好。
他的年龄和舒安歌预想差不多,二十岁在现代还是没出校门的大学生,但在大梁,却是可以做爹的年纪了。
想到这里,舒安歌突然担忧起一件事来,万一萧湛已经娶妻,或者身边有侍妾,她该如何自处。
“若郎君不弃,日后唤刘某一声云阳便可,吾今年有十七。”
听到舒安歌比自己还小三岁,萧湛讶然道:“果真自古英雄出少年,云阳竟然未到弱冠之年。愚兄虚长三岁,日后你我兄弟相称,切莫推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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