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那时有神医在,她还有希望,不像萧湛这样,只能心灰意冷的等待身体随着年龄增长每况愈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郎君,刘某的意思是,您的心疾并非无药可救。只要调养得当,亦有康复之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明白萧湛最关心的是什么,所以放缓了声音,一字一顿的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湛神情有些古怪,似悲似喜,怔怔的靠在榻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之后,他双眸才再次恢复清明:“刘君,只要有半点希望,无论有何危险,萧某都愿一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年代,医术尚属蒙昧阶段,巫医与中医并存,存在着许多稀奇古怪的治病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的医者崇尚以毒攻毒,侥幸救回患者的同时,也会留下许多后遗症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大多数尝试极端法子的人,多是濒死之人,故而就算没有治好,也无人怪罪大夫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见萧湛对她医术仿佛有些误会,不由莞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郎君金玉之体,刘某怎敢轻慢,我师从一无名老者,其医术鬼神皆惊。师傅施针用药皆合天道,力求减轻病人痛苦,并无凶险之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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