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行礼时从容有度,姿态翩然,毫无窘迫之感,为人谦逊有礼,陆公等人对舒安歌印象更好了。
“好一个温润郎君,诸位,方才我说对了,能写出《寒远赋》这样文章的人,绝非格局狭小之徒。”
说话的是一朱衣男子,年约四旬面白如玉长髯飘飘,从这个时代审美来看,绝对称的上中年美大叔。
陆公和美大叔的赞美,得到了剩余几人的称赞,舒安歌心情愈发放松。
她赌对了,梁国虽然追求士子风流,以洒脱不羁放浪形骸为美谈,但那是针对身份尊贵的大家。
以舒安歌的身份,若真的做出恃才傲物之举,恐怕还未扬名,先被人一巴掌拍到了泥里。
几人将舒安歌好生赞美了一通,还提了许多有关《寒远赋》的问题,舒安歌一一作答,谈吐间文采锦绣斐然。
每次回答问题时,舒安歌都会留意众人神情,以免得意忘形之余,说了不该说的话。
她本身阅历丰富所见所思,更是常人短短百年难以企及的,故而很容易就得到了大家的喜爱和认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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