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牌贵重,某愧不敢当。”
舒安歌垂手施礼之后,将玉牌移交鹤氅少年仆从,对方神色为难的看向主人,却是不敢伸手去接。
气氛瞬间有些凝滞,鹤氅少年微微蹙起眉头,从未有人这样拒绝过他。
萧氏二字如千钧之山,让无数人卑躬屈膝,只为求得萧家一顾。
但这陌生少年,衣衫泛白身份低微,却能抗拒这份诱惑,足以让他另眼相待。
“若郎君实在心有愧欠,不若赠我财帛,以充诊金。”
舒安歌不卑不亢,在众人诧异目光中提出如此要求。
她此话一处,换来无数白眼,连鹤氅少年的仆从,都忍不住以袖掩面,怕克制不住露出鄙薄表情。
舒安歌倒是无所畏惧,沉声道:“某但求百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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