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让病人得到更多的氧气,舒安歌一把扯开贵人少年鹤氅还有玄色外裳。
众人齐齐倒抽了口冷气,舒安歌一鼓作气拉开少年白色中衣,露出了他洁白无瑕的胸膛。
她的举动,在外人瞧来实在唐突冒犯之极,甚至能称得上癫狂。
莫说那些衣着锦绣的少年男女,连鹤氅少年的仆从都站不住了。
众华服男女再次躁动,有人欲出声阻止,舒安歌目光冷冷一扫,先发制人:“诸位若想公子死,就嚷的更大声点。若想公子早些醒来,就退后三尺,保持安静。”
旁人只觉这平淡无奇的寒门子,转瞬之间突然爆发出凛然不可侵的气势,一时竟不敢违逆,纷纷照她说的往后退。
退散之后,众人方觉惊奇,不解自己为何会被一寒门子弟气势所止。
鹤氅少年仆从是信任舒安歌的,他们礼貌的请众人再往后退,然后用青帷将鹤氅少年围了起来。
舒安歌周围空出大片空间,空气也比之前流通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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