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林里站的稍远的几个少女,正咬着唇踮脚张望,双颊如若桃染,泛起羞人红晕。
车夫停下之后,垂首掀开车帘,车中先是一只白皙修长宛若修竹的手伸了出来,接着一个清俊非常身着玄衣披着鹤氅的少年露出面来。
有小厮恭敬趴在地上以身为凳,鹤氅少年优雅迈步,踏着小厮下了马车。
纵然舒安歌打心底里认为,以人为凳的做法,太践踏人权了。
但当看清楚少年容颜时,不仅感慨,颜即正义,美人做什么都能原谅。
鹤氅少年褒衣博带,身姿瘦削挺拔如青竹琼桂。
他生的鬓若刀裁,眉如墨画,鼻梁微挺薄唇含情,肤不抹而白,唇不涂而朱,好一派风流韵致,如同山水画中走出的桃花仙。
尽管少年眉宇间藏着一丝病色,目光却清寒明澈,他肤色白皙如古玉,苍白的让人心生怜惜。
鹤氅少年在众仆从簇拥下,向恭谨等候在车旁的几位少年微微颔首,意态风流洒脱。
那些少年朗声拜见,一个个眉飞色舞,仿佛得到了极大恩惠一般,纷纷追随在鹤氅少年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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