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战争无法避免,舒安歌绝非贪生怕死之辈,定然会选择御驾亲征。她若不将武艺学好,届时如何鼓舞士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要运筹帷幄于战场之间,兵书自然也要烂熟于心的,毕竟要是真上了战场,舒安歌不可能全靠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迎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今日没到奏折,连续几天夜以继日的操劳,舒安歌觉得再多看奏折一眼她就要吐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仍旧是那熟悉的木鱼声,念经声一如既往的沉稳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推开房门,径直朝内堂走去,挑开帘子后,玄镜几乎和她上次所见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她的到来,玄镜既不欢喜也不畏惧,似乎上次她的调戏从未存在过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倒也没生气,随手拉过了一个蒲团,往玄镜身边一坐,有些苦恼的叹了声气:“有时候我很羡慕大师呢,你自幼皈依佛门,在佛门净地长大,心思澄净目不染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玄镜继续念经,舒安歌眼睛不安分的上下瞄着,伸手就去夺他手中木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手还没伸到,玄镜连同座下蒲团一起换了位置,朝舒安歌念了声佛号接着道:“陛下日理万机,心忧黎民百姓,何苦与贫僧为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安歌撑着下巴,无赖道:“大师这就不对了,人人都说朕是真龙天子,但朕却知道,朕只是凡人也会懊恼也会心烦,也会在遇上心上人时心生欢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玄镜如老僧坐定古井无波,启唇答曰:“一切为天下,建立大慈意,修仁安众生,是为最吉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圣僧这是要度化朕么,不如朕脱了这一身龙袍,随大师遁入空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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